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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第三十六章



    一家人從傳送走出來,才剛過龍寧宮的門楣,紫箏驚叫一聲放開帝林的手朝內庭跑去。

    不說兄弟倆呆愣在原地,連帝林都看著自己被掙脫的手發愣,他轉頭想對紫箏喊:「娘子?!」

    結果他看到更吃驚的一幕,紫箏跑向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子,張大手臂跳起來抱住男子的頸項,驚喜又開心的問:「您怎麼回來了?!」

    帝昊嚇得手中細軟都掉了,他們一齊望向帝林陰晴不定的表情,「喂哪來的登徒—噢噗!」帝淵喊到一半被帝林壓下頭,「爹?!」他大喊。

    「這是你們娘的師傅,不可無禮。」帝林恢復冷靜,看著龍善若抱著他親親娘子開心的轉圈圈。

    「哎呀阿箏是不是變胖了?」曾經的青龍軍大將軍、老龍王同門師兄、北海王國第一位妖仙,一身墨綠窄腰武裝,及腰的長髮飄然若仙,長相銳利而俊美看不出年齡的男人漾出在看女兒般的傻笑,甚至抱著人飛高高,「好久不見咱們阿箏都長高了!有沒有想師傅?」

    紫箏被舉在半空中笑得像是孩子,帝林與紫箏成婚這麼久了都沒見她這麼笑過?帝昊帝淵更是驚恐的張大眼,「您怎麼不捎個信呢?這麼多年到底是跑去哪了?」

    「師傅跑去冥府作客啊!那兒連千里傳音都不行,真是個破地方?」善若終於看清紫箏,他失聲:「妳頭髮是怎麼一回事?!妳?」

    起先紫箏沒聽懂善若的意思,傻笑了會才意識到,但也不想交代緣由,「就?」

    帝林乾咳一聲,打住師徒倆過份的接觸,他走過去從善若手中拔走紫箏順便帶開她不想回答的問題,「善若大師,請自重。」

    「哎?是神君啊!」善若從前也是青龍軍一員自然對帝林很是相熟,只簡單打個招呼,「我聽說你們成親了,沒趕得上參加婚禮真是對不住啊!」

    紫箏因為興奮臉頰紅撲撲的,有些羞赧,「咱們也沒辦婚禮?」

    聽完善若變臉,朝帝林狠瞪一眼失聲喊,「什麼?!沒儀式?那你們??!」

    「沒什麼時機嘛?」

    「什麼沒時機?!」善若朝著紫箏喊,對帝林無比氣憤,「連個婚都不辦就想拐走我徒兒?!神君你這是挖人牆角還拐帶婦女!」

    帝林終於想起面對這傢伙從前也是讓他頭疼不已,他嘆氣再次轉移話題,「善若,你怎麼回來了?」

    「阿箏的信都來了我怎麼不能趕快回來呢?!」

    「信?」紫箏疑惑,看著帝林思考老半天恍然大悟,對著善若無奈地說,「那是我十五還二十年前寄的信?」

    她記得寄了之後等上足月也未見返信,都當石沈大海般拋諸腦後了?想不到靈使這麼使命必達,硬是送了十幾年啊?

    「不管!妳信裡說的孩子們在哪?!」善若風風火火的問。

    帝林狠了心不想讓善若去糾纏紫箏,大手一指指向後頭站著兩兄弟轉移戰火,「我兒,帝淵、帝昊。」

    兩人不安的互看一眼,才剛踏入家門冒出一個娘親的師傅,還如此囂張?他們沒見過敢如此對待帝林的人,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反應,只能拘謹的拱手致禮。

    他們才一眨眼善若就從面前冒出來,搓著下巴打量他倆,「?嗯,確實資質不錯。」

    「您手下留情呀?」紫箏有些不安,回憶起以前自己拜師學藝的經歷?想想都覺得有些毛骨悚然,「他們今年剛過二十,只是孩子?」

    「二十歲,心智都該成熟了。」善若不客氣地抬起帝淵的下巴打量,「你們倆上輩子不知修了多大的福氣托生到你們娘的肚子裡,爹是神明娘是我的徒兒,還特意修書請我出山來指點你們。」

    看著善若目中無人傲慢自大的態度,帝淵差點就衝了,是帝昊壓住他,乖覺地朝善若敬禮,「還請大師不吝指點賜教。」

    善若滿意點點頭,「還有點眼色。」他轉頭朝帝林喊,「神君,你那身神力有無遺傳到這兩個小子身上?我看這兩隻身上的靈力都不怎麼尋常,你動了什麼手腳?」

    除了心虛的紫箏,所有人唰地看向帝林。

    帝林不置可否,「這關係到太多,無可奉告。他們只有在龍寧宮結界內靈力才是全盛狀態,出了龍寧宮我封印過半。」

    善若嘖了一聲,收手抱胸,「難怪我看著不像是二十歲就該有的?你們倆倒是成功遺傳了爹娘最完美的一部分啊。」

    「要我指點,可以。」善若乾脆地說,「但,我要先測試過這兩個小子的能力。」

    「師傅?」

    「阿箏,妳兒子們說什麼都得接受試驗,這樣才對得起他們娘當初在我門下受過的訓練。」

    紫箏擔心無比,「?您且手下留情,別過火了!」

    「放心,我自有分寸!」

    孩子們才剛返回妖界又被善若拖走,紫箏與帝林倒也過了個安閒的一日,下午與龍晨打過招呼回宮後的晚膳時間也沒見三人回來,幾乎有千年未見很多話想與善若說的紫箏難免有些失望。

    入夜兩人各自沐浴回到寢殿帝林都沒太大反應,躺上床要熄燈了他突然隔著單衣用力咬了紫箏肩膀一口不說話又翻身背對人。

    「你怎麼了?!」紫箏被咬得莫名其妙,她翻身推帝林。

    「?」

    「喂!」

    「?」

    又鬧脾氣?紫箏乾脆爬起來一腳跨坐到帝林身上,抱著胸低頭湊到他臉前,「你氣什麼?」

    帝林突然翻到正面,差點把紫箏也翻下床,他圈住紫箏的腰語氣沈重,「阿箏,妳好歹也是有家室的人了?與異性接觸更應該注意分寸?」

    什麼鬼?「你在說什麼?那可是我師傅!」

    「師傅也一樣!」帝林說,「妳現在能肢體接觸的應該只能有我與孩子們?等孩子們年紀大了也不應該碰妳。」

    紫箏沒好氣伸手戳他胸膛,「那可是養了我五百年的師傅,我認識他可比認識你久,你要吃誰的醋我都沒意見,但你不能吃師傅的醋!」

    「他也是男人!」

    「他是我師傅!」

    兩個人互瞪良久,是紫箏先軟下來,「?我今天是有點太激動沒錯,那也是因為我有快千年找不到師傅了?」

    「今天妳掙脫我的手,我很傷心。」帝林也誠實地說。

    「對不起啦?」

    帝林牽起紫箏的手,握在掌心貼在自己胸膛,「這讓我覺得自己不被妳在乎?我自然知道善若對妳而言既為師亦為父,我無意計較他與我在妳心中的份量?但是我會很難過。」

    這不是計較到不行嗎?沒把話吐出來,紫箏低頭認錯,「下次不會這樣了。」

    「真的有在反省?」

    「你什麼意思?」

    「娘子要反省,就要受罰。」帝林坐起來把紫箏轉了一圈背對他鎖在胸膛。

    「哈?」紫箏滿頭問號,大手拉開她的大腿,馬上察覺到人的意圖,有些無奈,「你懲罰能不能有點新意?」根本變著理由求歡而已嘛!

    「娘子說要有新意,那只能謹遵聖意了。」帝林牽著紫箏的手往她的褻褲裡探,「今日讓娘子作主,為夫當人偶。」

    「?你臉皮可以再厚一點。」紫箏沒好氣,「都什麼時辰了,還不趕緊睡覺!」

    帝林低頭看紫箏裝模作樣實則害羞的罵聲,「不是答應我要受罰的?」

    「?」紫箏差點想翻白眼,真的被吃得死死的,「能不能下回再說?」她垂死掙扎。

    「不行,我就想看妳。」

    「?」就算兩人成婚多年?也沒那個臉皮在自己夫君面前自瀆啊!!

    帝林好笑的看著紫箏天人交戰的表情?這小妮子在他面前總是藏不住表情,先是無奈又咬著下唇猶豫,最後一臉破罐破摔,羞澀的自己伸手進私密處。

    「揉揉看?」帝林故意雙手都抱著不讓她跑,輕聲在耳邊低語。

    「?你自己來嘛!」紫箏害羞的喊。

    「就是要看娘子羞恥的表情,不然怎麼叫懲罰?」

    「?混蛋!」

    罵歸罵,紫箏還是無奈的開始探尋自己脆弱而敏感的私處,咬著唇面色潮紅?雖然她還沒有感覺但是對於要做這事感到頭大?就沒經驗啊!

    「到底要怎麼?嗯?」想靠抱怨減輕尷尬的氣氛,細指輕撫過一點她覺著微麻,很像是兩人在行房時最初的感覺,忍不住低吟。

    「就是那裡,」帝林手不規矩的愛撫她的胸部,慢慢伸進衣內挑逗粉嫩的朱紅,「再試試?」

    「嗯?」紫箏順從的動作,麻癢蔓延到體內深處,分泌出濕滑的愛液讓她手指更加滑順地愛撫逗弄同一點。與行房不同的快感蔓延越來越廣,褻褲逐漸濕透,帝林乾脆替她將褻褲脫下來,紫箏害羞的夾緊大腿。

    「娘子要受罰,得拿出受罰的樣子。」帝林無情的扳開她的大腿。

    「啊、等?」紫箏想掙扎被牢牢牽制,「等一下?!」

    「怎麼?想反悔?」

    「?」紫箏捶他大腿一下,還是抖著繼續伸手逗弄,「啊?」剛才找著的敏感點又不見,她笨拙地又得重新摸。

    帝林好笑的看紫箏懊惱的模樣乾脆自己也伸手下去探弄,做夫妻這麼久了他比紫箏還知曉她身體最敏感的地方,愛撫到中段紫箏驚叫掐住他的手臂渾身震動,「等、等一下?」

    「這裡?」他加大力道,懷裡的人發出小貓般嗚咽,雙腿發抖。

    紫箏覺著渾身發燙這股快感比直接插入還深層,她發著抖抗拒得在帝林懷中扭著,「等、嗯、嗯?啊!」

    最脆弱的花蕊被逗弄撫摸,她抓緊帝林的手臂生理本能想閃躲,帝林看隨著紫箏喘氣開闔顫抖的花瓣,心一狠。

    「嗯?那裡?!」紫箏快被逼瘋,她哭喊著求帝林停手。

    帝林用愛液當潤滑手指深入內xue,另一手搓揉花蕊加深快感。他手指修長進入頗深,勾手探尋內部緊緻溫暖的巢xue,「娘子,為夫都還沒放進去就這麼濕?」他輕吹紫箏的脖子,欣賞懷中的人幾欲高潮的神情。

    「住手?」被雙重折磨,紫箏哭花了臉,「我、我要去茅房?」

    「直接上出來,我替妳清理。」帝林不放過她,兩手加強力道,深入蜜xue的手指熟練抽插。

    「不要!」紫箏尖叫從他懷中掙脫又被抱住。

    用腳鎖住人盡情地愛撫蹂躪,滿意的看著人在他手中發出高頻的呻吟痙攣,高潮的蜜水噴濺濕了床鋪,紫箏攤在他懷中喘氣顫抖。

    比進入還更令人瘋狂的快感在腦海爆炸,明明沒有動到卻覺得大腦十分疲憊,她終於可以併起腿,「夠、夠了?」

    帝林把紫箏的褻褲抓來擦床鋪,用好笑的語氣說,「娘子怎麼會覺得這樣就夠了?」

    「?什麼?」

    他下撈把紫箏抱起來,畫面一轉紫箏發現自己落在澡間臥榻上,滿臉得意的帝林從上看著她,「我都還沒滿足呢,娘子得加把勁。」

    「?死變態!」

    紫箏被折騰到快天亮差點昏過去,被逼得求饒又抓過去繼續,讓她深深思考自己是不是選錯良人。

    「約、約法三章?嗯?的第三章?啊?啊?我、想好了…」

    「嗯?」身上的人還在努力衝刺,單音回答她。

    「不准、不准用做那檔事?當懲罰!」紫箏欲哭無淚。

    「這為夫可不答應。」帝林明顯體力驚人,都第幾趟了還生龍活虎,她根本沒感覺到體內的巨根有冷靜過,「娘子還是、還是想些別的吧!」

    「混帳!」紫箏怒吼,迎接快累死她的高潮,下腹漲得發痛。

    帝林抓著她細腰不肯放,全心全意灌注在蜜xue內後總算饜足,紫箏渾身都是他留下的紅印與咬痕,rufang被他蹂躪得楚楚可憐挺立著,過度刺激的床事後癱在榻上無法動彈,紫箏支起僅存的力量用力賞他軟軟的一巴掌還是昏睡過去。此時天色微亮,淡淡白光照進外頭的屏風。

    兄弟倆一樣起居請安在寢殿外等,這次他們只等到帝林。

    請完安,帝淵往裡頭瞧,「娘呢?」

    帝林臉色不變,「你娘昨晚閃到腰,今日我讓她休息了。」

    「閃到腰?」帝昊關懷的問,「嚴不嚴重?兒子可以進去看看娘嗎?」

    讓你進去還得了?總不能給孩子看到滿身狼狽的紫箏吧?帝林乾咳一聲非常鎮定,「她沒事,用完早膳我再回去陪陪她。」

    「喔?」

    低頭在一旁聽著這一切的晴溪在內心怒吼:明明就是縱慾過度什麼扭到腰!這對不知節制的笨蛋夫妻!以為昨晚跑去澡間就沒事嗎?結界一打開她就感知到了啊!現在誰還不知道神君開結界就是為了不讓其他人看見裡頭在做些羞臊的事?!

    內心一長串怒吼,晴溪還是面若沉水領眾人入飯廳落座上筷擺盤,離開前還若無其事地問:「殿下那?需要屬下送點什麼過去嗎?」

    「咳?不用了。」

    雖然帝林說不用,晴溪還是趁父子三人用早膳時端了瓶藥進寢殿,寢殿床鋪上以紗帳蓋著,隱隱約約能看見一道身影抱枕頭趴伏著呼呼大睡,睡相糟糕一頭漂亮的灰髮全部穿過紗帳落在地板上。

    她也見怪不怪了,把殿內稍作整理後隔著紗帳把秀髮給塞回棉被裡,床上的人無意識翻身到正面,被子都給踢到腰部以下。

    晴溪嘆氣,她隔著一層紗都能看得到衛主脖子驚心動魄宛如長紅斑似一片的吻痕跟啃咬地痕跡。

    神君真是?

    她小心地在不吵醒人的狀態下手伸進去替人蓋好被,默默地轉身從衣架上取下衣服,改翻出衣領比較高的常服掛起來,還細心翻找出一條領巾一併夾著。